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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安然心情沉重。
他把露娜的绝笔信,递给二哥。
马近海微微一怔。
他接过那封信,疑惑道:“写给你的?我看好吗?”
马近海喜欢露娜。
但他心里清楚,自己和露娜根本不是一路人。
露娜喜欢的人一直是三弟。
在这种关键时期,露娜留给三弟的亲笔信,一定有很多要说的。
马近海总觉得自己看里面的内容不大好。
叶安然深呼口气,“看吧。”
马近海打开信纸。
他低头认真地看着露娜隽秀的字迹。
大约过了几分钟,马近海看完了全部内容。
他瞳孔睁大,眼睛里布满血丝,“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办?”
叶安然站在窗前,望着窗外的白云,蓝天,沉声道:“把德意志翻个天,也必须找到露娜。”
“命令孙茂田,把驻扎在酒店的影子快速反应部队,全部调到这里来。”
“既然德国佬不愿意帮忙查露娜的下落,那我们就自己查。”
…
马近海重重点头,“好,我马上去办。”
他在楼下找到管家玛格丽娅。
用客厅的电话,给徐小铖所在的酒店挂去电话。
中午。
徐小铖带着影子快速反应部队,会同情报一处的特工,前往露娜·冯·哈布斯堡官邸。
…
巴伐利亚州。
一座形似碉堡的重刑犯监狱,坐落于阿尔卑斯山山脉不远处。
监狱里关押着自斯拉夫上台以来反对他的政客。
有来自德意志陆军、空军、海军的高级军官,也有群众呼声非常高的政坛要员。
重犯监狱内部有三道特高压电网。
超过16米高的院墙上方架设着重机枪。
狱警24小时不间断巡逻。
到这里的人,只有两个下场,要么老死在监狱里,要么被执行死刑。
被关在巴伐利亚州重刑犯监狱的人,不会,也不能活着离开监狱。
因为这里有太多,太多的秘密。
一间黑暗的小屋里。
巴掌大的窗户别着十几根拇指头粗的钢筋。
那些钢筋镶嵌进混凝土里。
只能伸出小拇指的缝隙,透进来微弱的光。
人在里面,除了能闻到血水的恶臭味,感受不到一丁点的新鲜空气。
龙门架上吊着一个年纪超过70岁的老头。
他双臂缠绕着铁链,紧紧地勒住老头的胳膊,另一端紧紧地固定在龙门架上。
老头下巴贴着前胸。
呼吸微弱。
乱糟糟的头发和烫过一样。
啪!
一道开门声传来。
三个身穿德意志军官服的男人进到刑讯室。
走在前面的军官,少将军衔。
他后面跟着两个上校。
三人走到龙门架前停下来。
看着奄奄一息的老头,少将沉吟道:“把他弄醒。”
“是!”
站在少将一侧的上校走到龙门架旁边,拎起一桶冰水,朝老头脸上泼了过去。
噗~
冰冷的凉水从头淋到脚。
老头呛了口水。
“咳咳……”
他醒来咳嗽两声,睁开眼睛看着面前的少将,老头只是看了一眼,眼皮下拉,合上眼睛。
少将看着老头,“戴姆先生。”
“斯拉夫先生非常关心您。”
“他希望您能在大是大非面前,做出正确的选择。”
“当前,德意志正面临着严峻的考验。”
“周边国家一直对我们虎视眈眈。”
“柏林当局需要重点扶持海陆空部队,以确保在危难之际,我们的军人,能够有先进的装备,守住我们的领土。”
“而这需要大量的资金投入。”
“只要您愿意拿出哈布斯堡王朝遗留下来的百分之二十的钱财支援部队建设,您和露娜女士,依旧是我们国家的功臣。”
“反之,则是背叛国家,背叛人民。”
少将凝视着戴姆·冯·哈布斯堡。
“戴姆先生。”
“您是聪明人。”
“百分之二十的钱财,对你来说,也只是一个数字而已。”
“但,对于我们国家来说,是可以让一个集团军,和敌人抗衡六个月的资本。”
…
少将越说越激动。
他们这个级别的人,情绪都非常亢奋。
无论陆军,空军还是海军,斯拉夫演讲时候慷慨激昂的画面,几乎烙印在了他们的脑海里。
他们在下达任务的时候,总是会毫无意识的学习先生的模样。
戴姆·冯·哈布斯堡睁开眼睛。
他看着巴伐利亚州重刑犯监狱监狱长韦德伊夫。
“一个杀人机器,也想称霸整个欧洲?”
“呸!”
…
韦德伊夫怔住。
他皱眉看着戴姆,“你个老东西!”
“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
韦德伊夫走到龙门架旁边挂着刑具的墙上,他取下一把鞭子,朝空中猛地一甩,鞭子啪的一声响彻刑讯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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